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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悠远的记忆

第六章.悠远的记忆

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为什么!乔纳森!乔纳森在哪儿,没有他的命令我们进行不了下一步行动。”

夕阳发色的少女揪着另一个‘猎犬’队员怒吼道。

“冷静点,卡迪娅副卫。”

铁人走过来把卡迪娅和那个人揪开。

“撤退,这,就是乔纳森的命令。”

“啊?那他呢。”

“不知道不过‘冥夜黑羽’也跟着不见了。”

她的恼怒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去找他。”

1.

座落在泰晤士东街中心的伊丽莎白纪念广场,座落在广场周围的一些建筑物已经被“咒杀”毁坏。

花坛里的喷泉还在运作,花坛中央伫立着一位女性雕像正是英国都锋时期的女皇-伊丽莎白.塞洛希亚。女皇穿着皇家华服手拿一把刺剑,刺剑的剑端指向远处的伦敦塔。

脱逃的曦影带着身负重伤的乔纳森躲在一座禁闭的商店的门房屋檐下,曦影给了乔纳森一个肩膀,将他缓缓放在靠墙的位置。

外面是倾盆大雨,雨水发疯似的都快要将这脆弱的铁檐棚砸碎了,在上面积累的一坨巨大雨水从上面滑下,砸在空地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你丧失了我杀死黑澤寒芽的最好时机,乔纳森要不是看在你是上司的份上,我还真不想去救你,那个时候,我明明可以解决黑澤寒芽,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抱歉,雨声太大,我听不清。”

乔纳森看着外面的蒙蒙大雨说道,他知道自己的非分举动带来的下场,曦影的刀刃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但他并不为刚才所说的话做充分的补充。

他也就是这样看着外面的雨,曦影缓缓的将刀刃放下,她明白就算拿他出气也是无济于事,致命部位被子弹打穿还能坚持这么久,恐怕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该死我的发带还被烧断了,你要知道我的头发要是长时间这样淋雨以后可是很难再扎起来的。”

“那就这样好了,这次任务失败也好,至少你也不用再为总会和伊斯蕾亚卖命了,多好,多好。”

曦影抓紧头发瞪了一眼乔纳森,乔纳森也只是给了她一个微笑。

“有个人好像过来这边了,我听到踩水的声音。”

曦影放下头发,开启演算之眼竖起耳朵倾听,声音就在他们身后的方向缓缓的向这边走过来了。

“喂,小影快走吧。”

乔纳森催促着曦影,一边扶着伤口用力站起身,他的目光盯着曦影身后,时间伴随着雨点滴落在积水的地上。

漆黑的少年在另一头出现,他用一只手遮住了右眼,另一只手端着那把机械枪剑。

寒芽来到了他们前面的不远处,停下脚步,将遮住右眼的手放下。

“8年了(我回来了)你回来了……”×2

寒芽摘下兜帽露出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开启了“复写眼”。

“黑澤寒芽!”

曦影拔出太刀直接冲了上去顺身进入到了雨中,寒芽平举剑身挡下了曦影斩击,两把剑互相对峙不分上下。

“怎么了?这个距离,你确定不用你的小把戏了吗?”

“我不是说了么,一昧靠魔法轰轰杀杀的人,是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

寒芽用力向前一推挣脱了曦影的剑锋,随之曦影又一个下落斩击过来,寒芽将其格挡弹开了曦影的剑,寒芽随即与曦影拉开距离。

“怎么了!害怕了吗!”

曦影又直接逼了过来,手起刀落寒芽将斩击格挡,但下一个攻势又随之而来,寒芽不免感到吃力。对方可是与莲华机能媲美的自动人偶,无论速度与反应都在人类之上,寒芽感觉这样不行,光是格挡体力迟早会被耗光。

寒芽只守不攻,曦影也摸清了他的用意,随即她一个破刃突刺直接击在剑身上,弹锥冲击击在中央的剑身上,寒芽感觉袭来的冲击比刚才更大,已经不能光靠格挡。

随即曦影将刀向后收起。

“一…斩。”

嘣。

太刀的散热栓被拉下,寒芽没注意,一个红色的剑光掠过头顶。

当!回声嘹亮。

曦影的一斩打在了剑身上,寒芽感觉右臂膀传来剧痛,热血涌出。

“额?!”

疼痛使他的力气消失,枪剑在手上脱落。

结束了吗?

“这样就结束了呢,黑澤寒芽,再见……”

寒芽嘴角微微上扬,吐了一个单词:

“Recast…”

寒芽开启了“复写”躲过了下落的斩击。

“这一次我们扯平了,你我的计算都在……意料之中。”

……

“喂!小影!”

术式越来越近,曦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有人抓着她的衣角向后一拉,她跌撞的向后后倒了下去,又在水中翻滚了几米。

她看到乔纳森护在了她前面。

“计算失误,杰克……”

“额呵!”

危机时刻乔纳森竟然将曦影推开,提她挡下了Recast公式!

红色六芒星术式出现在乔纳森毫无血色的瞳孔中。

“Recast!”

……

寒芽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2.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不论是在过去的日本还是在现在的英国......夺走我身边最重要的东西。”

“我们在这个残酷又美丽的世界里苟延残喘,扮演着魑魅魍魉只为了活下去这种无聊的理由”

“所以,这个世界由我来重铸”

寒芽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云端之上,头顶是一片蓝色的苍穹,一望无际的云的原野还有由云组成的山峰。

“欢迎你黑澤寒芽”

寒芽发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转过身正看到乔纳森站在他身后。

“乔纳森......”

“我想让你看个东西”

说着乔纳森拿出了那张模糊的照片,背景是平原和一座古堡年轻的乔纳森还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站在古堡前的一张三人合照,照片放太久人物的脸已经模糊不清。

“你还拿着这个啊,真是让人感到怀念”

“如果你愿意听的话让我来和你讲讲当年的一切吧”

乔纳森手一挥头顶的蓝色苍穹变成了蓝天白云,云的原野和云的山峰,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平原还有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

一座中世纪的古堡耸立在平原和远处的山脉形成一副独特的景色。

“1868年,那一年我加入‘异端审问会’然后就被总会派到‘兰丁格尔’,那个时候那里正在秘密实施臭名昭著的非人道实验-‘魔法师培养’,那是‘异端’的最高机密,其目的就是为了培养出对抗‘阿瓦隆’教会的杀人兵器,他们的实验对象都是孩子,而我的目的就是去那里当他们的‘老师’。”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呵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黑澤。”

说着乔纳森一挥手画面来到一间教室,几个大孩子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围在角落里,男孩正是年幼时的寒芽,他一手护住身后抽泣的女孩一手抵挡那些大孩子们不断袭来的拳头。

“给我打死这个女巫的同伙,不要放过那个女巫。”

“爱丽丝才不是女巫,给我滚开你们这些混球。”

“女巫会使用恶毒的黑魔法把你烧死。”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外面进来,这个男人正是年轻时的乔纳森,乔纳森对着那孩子大喊。

“喂!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可以欺负同学。”

那几个孩子看到乔纳森听到训斥,突然一哄而散从后门跑出去,乔纳森赶忙跑到寒芽旁边询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寒芽低下头用蚊纳般的声音对乔纳森说:

“他们说爱丽丝是女巫......然后就我动手打了他们”

“意思就是说你先出手咯?”

乔纳森继续质问,然而寒芽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寒芽继续用那蚊纳般的声音说道:

“是他们先找麻烦的.....”

“但是你也不可以太冲动知道了吗?”

被乔纳森这么一说寒芽不敢抬起头。

“抬起头看着我啊?”

看着寒芽不敢抬起头乔纳森有点困惑的挠挠头,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附下身试图看到寒芽的脸。

“真正的男子汉是敢于抬起头承认错误的哦。”

被这么一说寒芽猛的抬起了头,但是却不敢正面望着。

乔纳森笑了笑拍了拍寒芽的头,然后伸出手

“嗯!这才像是个男子汉,初次见面我是乔纳森.乔治.阿卡伊德,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寒芽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又低下头不敢看乔纳森,然后的摇了摇头。

“你......难道没有名字吗?”

乔纳森有些惊讶,寒芽微微点了点头。

“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你......杰克。”

“杰......克”

“这就是你的名字那么重新开始,初次见面杰克先生,我是乔纳森.乔治.阿卡伊德。”

说着乔纳森伸出了手。

“初次见面乔纳森.乔治.阿卡伊德先生,我是杰克.....”

说着握住了乔纳森的手。

“那一天我遇到了那个孩子,并且成为了那个孩子的朋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孩子的名字其实不叫杰克,他叫黑澤寒芽,是的没错就是那个已经灭亡的国家日本的皇子-黑澤寒芽。”

“那一年我才7岁,英国入侵日本,我的父母被英国军队杀死,我无能的祖父投降英国并且抛弃了我,我成为英国的俘虏被送往‘兰丁格尔’当实验体,也遇到了那个人我们成为了朋友。”

说着寒芽笑了笑又看了看那一边小时候的自己。

“这是无法抹去的我的真实的记忆,我是黑澤寒芽也是杰克。”

接下来乔纳森一挥手画面又来到了平原,这个时候年轻乔纳森正在和一个中年人说话。

“谢谢你迪特隆先生,谢谢你愿意把拍照相机借给我”

“小心轻放就行,为了给那两个孩子留下美好的回忆么乔纳森先生?你变了很多啊。”

“他们都是好孩子不是吗?”

“他们终究是实验体只是小白鼠罢了请你自重。”

迪特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下一幕则是变成了三人合照时的样子,乔纳森在那里摆弄了一下那台相机,将线和开关连在一起然后拿着线绕到寒芽和我爱丽丝后面。

你曾为了我们做了那么多。

“咔嚓”

“这就是它的由来”

说着乔纳森将那张照片递给寒芽,但照片明显放太久人物和背景也略显模糊。

“那是我一生当中最美好的记忆,我的第一个朋友还有第一张照片,我一生也不会忘记。”

“那时我们三人各一张照片我们还曾经宣誓。”

乔纳森拿着照片分给年幼的爱丽丝和寒芽。

“这是给你们的礼物,你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总有一天一定会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有一天我们再次相遇就以这张照片为证明白吗?”

寒芽紧紧握住了照片流露出一丝惋惜。

“然而世界总是不公平的,总是夺走我最珍贵的东西。”

“哼哼.....是啊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的错。”

背景切换变成了喧闹的食堂,乔纳森正在用餐突然迪特隆走过来将一封报告递给乔纳森,乔纳森看了一眼报告皱了眉。

“这是真的吗?”

他问迪特隆。

“千真万确乔纳森先生,准备了3年时间的实验将在今晚开始,所有的孩子将实现他们的价值,究竟谁才是受命运女神眷顾的孩子就看今晚了。”

“那种实验他们只是孩子怎么可能.....”

乔纳森刚说到一半就被迪特隆打住,周围的目光聚集到他们这里,待安静下来后迪特隆坐到乔纳森旁边小声说道。

“我不想听到你反对这次实验乔纳森先生,我们不能让3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虽然这100个孩子当中只有1个完成实验活下来,但我们会承认那死去99个的贡献的,因为他们是实验体啊。”

说完迪特隆便转身离开。

“开什么玩笑.....杰克......爱丽丝......”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因为最珍贵的东西就要被夺走”

乔纳森看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笑似乎在回味的当年疯狂。

“对着孩子们植入远古的魔法‘复写’这在当时死亡率极高,其结果不是被反蚀就是在过程中被魔法撕裂所有神经细胞组织,我不想让你和爱丽丝接受实验。”

“那一天晚上你就带着我们逃离‘兰丁格尔’。”

那一晚乔纳森带着寒芽和爱丽丝准备逃跑,但他们很快就被迪特隆事先埋伏的警卫捉住。

寒芽和爱丽丝被押了回去。

“谁允许你带走我的孩子的?”

乔纳森颤巍巍的拿着枪对准着警卫。

“乔纳森先生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的行为是严重妨碍到我们的公务及任务进度,我现在代表总会在此撤回你的职位,乔纳森先生现在你已经被开除了无权干扰。”

“很好,既然我被开除了那么我就行使我个人的公务和任务,我要拯救这两个孩子,你们无权干涉我的任务进度和公务快放了他们。”

“之前我就觉得你一直和他们走太近是大有问题,没想到变成这样的灾祸,给我杀了他。”

迪特隆一声令下几个警卫冲了上去,乔纳森寡不敌众马上就被警卫们压制住殴打,但乔纳森不肯放弃接连放倒几个警卫。

不一会儿居然将全部警卫都打倒,但他脸上已经鼻青脸肿,身上也多处泛青还有几处流血。

“哼!既然你那么喜欢这群孩子那么我就让你看看他脑袋开花的样子!”

迪特隆拿出手枪对准爱丽丝,正准备扣动扳机时却被寒芽咬住了手。

“松口啊混蛋!”

迪特隆甩开寒芽,乔纳森趁势拿出了枪朝对准迪特隆,扣动扳机。

就在迪特隆甩开寒芽的一瞬间他抓起爱丽丝挡在前面,没想到因为惯性乔纳森开枪却击中了爱丽丝。

“爱丽丝......我干了什么,你居然拿她当挡箭牌!你这个疯子!”

“要怪就怪你自己去吧乔纳森,何况他们只是实验体何必在意呢?”

“他们是我的孩子!”

“孩子?认清现实吧乔纳森。”

乔纳森才反应过来还有在一旁的寒芽,但是他看到的寒芽已经不是同一个人,此时的寒芽脸色苍白泪水从眼中溢出。

对着乔纳森大吼。

“乔治...叔......叔,你这个骗子!明明看到爱丽丝在前面干嘛还要开枪!”

“......”

“杀人犯!”

乔纳森站在原地任由寒芽辱骂,乔纳森感觉身体麻木站不住脚跟便跪了下去,枪从手中滑落他的双手颤抖面色惨白。

“我他妈到底做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假的!”

片刻之后,几个警卫来到现场处理了尸体,押住了寒芽就便离开,只剩下他在冷风之中颤抖。

“那一天我的时间停止了,我在我的世界也去,死去了他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无法原谅。”

“但是那一天,魔王诞生了,99个孩子中只有1个孩子被选中,而这个孩子就是......”

乔纳森看着旁边已经打开“复写眼”的寒芽。

“我获得了力量杀光了所有人”

月光下的平原男孩蹒跚走在平原上远处是燃烧的古堡,男孩用那让人颤栗的红色的瞳孔望着燃烧的古堡,他咬紧牙关紧握拳头。

“我,黑澤寒芽,一定会毁灭英国。”

“......”

“这件事情过后我就加入‘猎犬’搜捕团,借着每次的搜捕任务,我希望能找出关于你的消息”

“终于总会终于发来了任务,捕获8年前的A级实验体-黑澤寒芽”。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寒芽用“复写眼”盯着乔纳森,乔纳擦去了眼角旁的泪痕,露出了微笑。

“我不怕你杀了我,也不怕你怨恨我,哪怕被你杀死1000次被你怨恨一辈子,我也不会害怕你,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孩子就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

“因为我们曾经发誓,如果有一天相见我们要以那张照片为证,我破坏了这个誓言但我要将它组装起来,我们三人总有一天会走到一起,所以......”

“这么多年来一直寻找我的踪迹就于为了将这张照片递给我?就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

寒芽颤抖着拿起那张合影,相片不知道什么时候焕然一新,可以清楚看到年轻的乔纳森双手搂住两人的胳膊,年幼的寒芽露出了他一辈子最灿烂的微笑。

“虽然我们没有血缘,虽然我们国籍不同,但我们是朋友,你们是我的孩子。”

“这张照片我收下了乔治叔叔”

“最后我想和你说的是......你是命运选中的孩子,你既是魔王也是勇者,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斩断这个黑暗的世界。”

周围的背景又变回了云端之上,头顶是蓝色的苍穹脚下是云的原野,远处是云的山峰。

寒芽望着自己头顶蓝色的苍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打开“复写眼”,并将照片放进上衣。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那么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就由我来重铸。”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行动吧,黑澤寒芽。”

然后乔纳森的身体慢慢变成透明,最后慢慢变成了零星的碎片,一阵风吹过将碎片吹拂过寒芽的脸庞,然后飞上天空消失在碧蓝的苍穹之上。

寒芽朦胧的睁开眼睛天空已经放晴他发现自己倒在地上,一缕阳光照射到自己身上,寒芽环故了四周,除了刚放晴蓝色的天空和周围因为阳光反射的水洼让他感觉睁不开眼,还有远处的一些废墟。

“天晴了啊。”

寒芽想爬起来但右臂却传来一阵剧痛,他往自己右臂一看,刚好看到一把在离他不远地上的那把带血的匕首还有在注射器,他马上爬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个水洼,借着倒影看着自己,在看到右眼的‘复写眼’已经关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

一幅幅画面浮现在眼前,和乔纳森的战斗,还有那云端的幻象,童年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

说着从上衣翻出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乔纳森还有年幼的自己和爱莉丝。

寒芽拿着照片双手颤抖,但很快又镇静下来,他慢慢走到花坛边摘下一朵沾满雨露的花朵,并摘下一片花瓣含在嘴里。

“乔纳森你真是老了啊,刚才明明说保护誓言结果又忘记了,变得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啊。”

寒芽用略带忧伤的语气说道,并将嘴中将花瓣咽下然后将相片往花坛的方向丢去,相片在空中轻飘飘盘旋了一会儿便落在花丛中,寒芽捡起丢在一旁的机械枪剑转身离去。

那张照片现在躺在沾满雨露的花丛当中,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和古堡,年轻的乔纳森站在年幼寒芽和爱丽丝后面搂着他们的胳膊,三人露出幸福的笑容。

感谢你最后原谅了我,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

尾声.

莲华朦胧的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房间熟悉的大床上,寒芽推门进来,左手举着一个盛着咖啡和糖浆千层饼的托盘。

“哟,醒了啊。”

“寒芽大人?!我记得我明明在……姐姐。”

莲华撑着头坐了起来,寒芽微笑着将糖浆千层饼的盘子递到莲华面前。

“慢用。”

“你这是怎么了寒芽大人。”

“就是…看着你醒来有些高兴,所以我特地拜托,那个法兰西皇女给我带来的。”

“唔吼!!太棒了。”

莲华开心的双眼开启演算模式,开心的接过寒芽手上的盘子,拿起叉子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时不时还捻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回味。

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在那之后,曦影也离开了那里,“猎犬搜捕团”的部队也撤出了泰晤士,同时几万名法兰西难民也从“异端审问会”的爪下得救。

“好不甘心呢…”

寒芽垂下头,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眼泪要从里面迸出来了,必须强忍住,莲华还在这里了呢。

“寒芽大人,来,啊。”

莲华将一勺千层饼送到寒芽嘴前。

“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吃点甜的东西就好了哦,快点,是我亲自喂你的哦。”

寒芽看着那晶莹的糖浆,莲华将汤勺放进了寒芽嘴里,伴随着茶和蜂蜜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来。

“还……真好吃呢。”

“哦哈哈,明明寒芽大人不喜欢甜的东西,没想到是个死傲娇。”

寒芽拍了一下莲华的头,假装生气的走了出去。

“呜哇,别走啊,寒芽大人。”

“煮晚饭,不要吃太多小心吃不下哦!”

“是……”

莲华委屈的答应,然后将盘子放回托盘当中。她的目光落在,那靠在角落旁的机械枪剑,她起身下床来到枪剑跟前,将枪剑拿起竖举着在自己面前。

“阿瓦隆。”

……

黄昏的光照进了教堂的橱窗,在昏暗的光线下,教堂大厅天顶上的那副“创世纪”变得黯淡,显得十分诡异。

身披盔甲的人坐在角落那里,他手上捏着一个小巧的银色十字架。

一个穿着教袍的修士来到他跟前。

“找到了,就在泰晤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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